漆雕青烛

这里不会回来了
这里只有我曾经的丰碑
人话:lof辣鸡,跑路了,再见老坟头再见傻逼们老子他妈的这个产出能力天地任我行,可能会去汤,别的还没决定。

【佳人侧】

AC冷CP三十日终于是最后一棒了!

在下在此谢过大家的陪伴,希望阿萨辛和甜不辣们日后也要多多产粮!

这也是我在LOFTER的第101篇文章,作为纪念,我献上我最爱的Ezio×Rosa,希望大家来看看这对呜呜呜!(第一百篇其实也是,主要是有人等不及了所以先发了)

然后……正好那个时候约了某个小可爱的画稿,威尼斯的夜竟然这么美。我请她画的时候让她自由发挥,没想到想的场景都是类似的,都有船。也是很巧。

祝愿大家今后的日子里,粮食多多,甜饼一桌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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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得里亚海明珠,翠玉鸣隼化歌舞。

狂欢烟花明如昼,乐奏曲弹畅似流。

白袍闲寂月悠悠,独酌小饮酒作愁。

袖剑相伴妾何在?玫瑰拂地蓦回头。

——改写自《滕王阁序》“滕王高阁临江渚,佩玉鸣鸾罢歌舞”尾诗

 

狂欢夜和刺客是不搭的。

刺客从来都是一身白衣,戴着兜帽和鹰隼为伴。就算是这万人载歌载舞的威尼斯狂欢夜,也应该是刺客带着面具靠近目标,然后一击致命。

所以这刺客呀,那里能和威尼斯的狂欢夜一起狂欢呢?整个威尼斯就连弓箭手都少了许多——这相当于年假的节日可是要付加班费的——几乎所有人都带着面具,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,在大街小巷、广场码头载歌载舞。中国运来的烟花绚烂而辉煌,它就在那夜空中像流星一样划过,然后在浓墨般的天空砰然绽放,重重地存下一笔色彩。

欢快的歌舞和杂耍小丑们共同欢笑着,流畅的如同威尼斯运河的流水。就连鸟瞰点的鹰隼都离了巢穴,也许是去参加狂欢节去了。

艾吉奥坐在房顶看着人声鼎沸的广场,跟广场相比,旁边的海竟那么宁静。亚得里亚海在这儿乖顺无比,你站在最高点看海是绝对看不到风暴的。毕竟威尼斯是亚得里亚海的掌上明珠,可有不少佳人能伴风流浪子左右呢。

艾吉奥坐在屋顶开了瓶红酒,随着海风静静地等着酒醒好。他有些百无聊赖地动着手指,看着袖剑弹出又收回。

都说英雄有美人相伴,可是他却没有佳人在怀。别说什么风流郎佛罗伦萨小夜莺之类的话,他还能天天去葆拉那里不成?而且奥迪托雷家就剩他一个,他早就算不得什么风流浪子了。艾吉奥除了送母亲和妹妹避难,之前可没去过葆拉的妓院。

一股寂寥感蓦然涌上心头。

妹妹和母亲在庄园里很好,他放心,今年的威尼斯之夜并没有什么任务,他也不想下房顶去。

狡狐倒是邀请过他一起去玩,他回绝了。安东尼奥这时候肯定在妓院喝得烂醉,他也谢绝了对方的好意。比起勉强自己去狂欢,不如在房顶吹吹风,消化一下自己的寂寞。

身旁竟无个酒友。

艾吉奥垂下眼帘,家人面前他需做她们的臂膀,如今酒入愁肠却没有人能说说话。

“嘿,你怎么不下去跟大家一起聚一聚?我明明叫拉博尔佩先生叫你一起的。”

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女音,艾吉奥回过头,看见那个绿色衣衫的盗贼。

“罗莎?你怎么来了?”

艾吉奥又拿了一个杯子,把自己杯中酒匀了一半递给她。罗莎在他旁边坐下,跟他碰了碰杯。

“你来得真巧,酒刚醒好。”

艾吉奥微微一笑,摘了兜帽,把那点子红酒一饮而尽。罗莎挑了挑嘴角,抿了一口:“你不会欺负我这个女人酒量不好吧?”

艾吉奥失笑,给自己倒了一杯:“我干杯,你随意。”

罗莎笑着看他将新的一杯酒一饮而尽,只好陪了一杯:“这又不是拼酒量,你干嘛把红酒当白酒喝。”

艾吉奥眺望远方,嘴角淡淡地扬着,他似乎总是这样笑着的。罗莎却在一旁撑着手肘看了一会儿,肯定地道:“你有心事。”

“我能有什……”

话还没出口,艾吉奥就被堵住了嘴——罗莎夺过他的酒就往嘴里灌,他话噎在嗓子里赶紧抢下:“你做什么?”

“陪你喝酒。”罗莎擦着嘴,红色的酒液愈发衬得她唇红如玫瑰。艾吉奥卸下了右臂的盔甲拿袖子给她擦了擦嘴:“你何必呢?我也只是忽然想上来喝酒而已。”

罗莎摇摇头:“你是嫌我浪费了你的好酒?”

“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……”艾吉奥摇摇头,罗莎忽然伸指点了一下他的胸膛:“那就是同意我在这儿跟你喝了?”

“是……”

“那四舍五入我们就是酒友了,那有不开心的事儿可以告诉我了,好了我听完了我们下去跳舞吧!”

罗莎一口气没换报出一大段话,艾吉奥哭笑不得,别过脸去忍不住吐出一口愉快的气息。

罗莎这才点点对方的脸:“你看你看,你笑了吧?”

艾吉奥心情确实好多了,他看着罗莎:“这街上人这么多,你怎么确定我不在里面?”

“感觉。”罗莎耸耸肩,“你不像我,从小在盗贼公会里长大的,你是个公子哥儿,忽然之间转变身份肯定会有些郁闷。我理解你,所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而啊,总要找个渠道发泄出来。”

“我母亲以前也这么说,还让我跟莱昂纳多学学。也许是想让我学画?”

罗莎轻蔑地嗤了一声:“画画这种东西最费钱,难怪你母亲让你学画画,果然是贵族做派……”见对方疑惑,她解释道:“上次莱昂纳多拿鸡蛋清调颜色就被我骂了一顿浪费粮食了。不仅如此,你知道中国的颜料是什么东西做的吗?”

艾吉奥摇摇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烟花船的船员告诉我的。中国的颜料是用宝石磨成粉做的!”罗莎压低声音,像是再讲一个秘密,艾吉奥张大嘴巴,好像真的被惊诧到了。罗莎得意地笑了起来,拎着那酒瓶在手里晃悠着:“不过你这个发泄渠道可不怎么样啊?”

“那要不……换成唱歌?”

罗莎似乎是赞许地点了点头:“你稍等,我给你拿把琴。”说着她直接跳了下去,艾吉奥赶紧探出头,她灵巧地从房檐松手,然后落地卸力翻滚,冲进人群里抢了吟游诗人的特鲁琴就跑。拿着琴怎么能爬上来呢!艾吉奥赶紧跳下去,跟着罗莎。罗莎眼珠一转,狡黠地眨眨眼,那把琴就扔了过来。艾吉奥单手接过,身后的吟游诗人慌张地挤过人群想要抢回自己吃饭的家伙。

艾吉奥有些窘迫地扔过去一袋零钱。也就算我们朝你买一把了。

“嘿!艾吉奥,这边!”

罗莎撑着船朝艾吉奥招招手,艾吉奥跳上船,罗莎用力撑开,吟游诗人的喊声就这样淹没在了游人的欢笑声里。海浪渐渐掩盖了喧嚣声,罗莎把船桨放好,坐在船舱中间,变魔术一般从里面摸出来两瓶酒:“店里顺的,不一定比你的好喝,你尝尝?”

艾吉奥试着把琴抱在怀里,指尖拨弄了一下琴弦。这把琴为了迎接威尼斯狂欢夜刚刚上了琴蜡,很顺手。艾吉奥清了清嗓子,站起身试着唱起佛罗伦萨的家乡小调。

月光下两人任那小船飘着。人们都去陆地上玩了,海上倒是人少。清澈的海水伴着月光和烟花在夜空中愈发绚烂,罗莎簸腿坐在船舱里,挑眉听着。听着听着便笑了,她笑得愈发嚣张,一面笑一面拍着手:

“嘿艾吉奥,你弹唱来当兴趣真不错!”

罗莎笑得不能自已,那小船都晃晃悠悠起来。艾吉奥赶紧把着船舷,特鲁琴摔在船舱里:“你小心!翻船了怎么办!”

“大不了游回去。你小心你的琴,我付了钱的!”罗莎接住琴佯装生气,艾吉奥蹲坐下来:“你付了钱?”

“好歹算是送你的礼物。”

罗莎的话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,艾吉奥没把自己撒币的事情说出来,反倒是换了个话题:“你要是在海里游泳可浇不住我的火。”

罗莎竟被他勾起了兴趣:“那就在船上给你灭火啊?”

艾吉奥掬了捧海水泼过去:“来,灭火?”

罗莎挡不及那水被泼了一脸,不服输地泼回去。小船上竟传来了悦耳的笑声。艾吉奥调戏女孩儿惯了,调情的话顺口就能说。可是对于罗莎他不想这样做。她不是那种女孩儿。所以他硬生生踩了刹车,却发现那海水从罗莎肌肤上流过,浸湿衣衫的样子真的撩起了火。

“罗莎——”

罗莎挑眉,停下要泼水的手:“怎么,我区区盗贼陪你过节委屈你了?”

“没有,和你在一起是我的荣幸。”

“那怎么不继续了?”

罗莎的面容纯真无邪,艾吉奥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头。她到底明不明白,我非良人,所以我不希望我对她做那种事——

“你!”

罗莎凑过来,手竟扶着他腿弯里的特鲁琴慢慢向胯间摸去。她吐气如兰,声音在耳边如同炸雷:“啊呀呀,原来刚才不是开玩笑,是真的起火了呢……”

他堂堂艾吉奥多少床上滚过来的,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儿撩拨。他瞬间箍紧罗莎,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异样:“你再过来我可不确定这船会不会翻了。”

罗莎那双眼儿一眯,手渐渐松开,艾吉奥内心松了口气,他不是圣人,温香软玉在怀他能忍到现在他都佩服自己。

“船翻不翻都没关系,艾吉奥……”

罗莎调整了一下坐姿,小小的船儿在平静的浅海中一荡一荡。

“别的女人能拥有你,我为什么不能呢?还是公子哥不习惯在船上,喜欢在床上?”

那声音宛如恶魔低语让他再忍不住,喘息和海浪的声音在船舱里和着岸上的乐声,悦耳极了。

“你在船上……和谁……”

“和你。”

“除了我……”

“总归没你在床上的女人多……”她笑出了声,“放心,不管是船上还是床上,都只有你。”

“可我不会一直呆在威尼斯的。”

语气悠悠。

“有什么关系?”

罗莎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精灵,带着动人心弦的洒脱:

“我拥有过你就足够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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