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雕青烛

这里不会回来了
这里只有我曾经的丰碑
人话:lof辣鸡,跑路了,再见老坟头再见傻逼们老子他妈的这个产出能力天地任我行,可能会去汤,别的还没决定。

【 Arno×Elise】婚姻

纯刀子慎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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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Arno的妻子。

没错,我确实是他的妻子。其实很多人都奇怪,为什么Arno导师深爱着德拉瑟尔女士,却在她死后娶我为妻。我总是笑笑,对他们说:“婚姻就是在合适的时候遇上合适的人,我们俩合适,就看对眼儿了。”

Arno就会在这时候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:“当然。”

Arno说我是巴黎最优秀的女刺客,他很倚重、信任我。我也从不辜负他。从刺杀圣殿骑士到给他保养刀具,我都完成的很好。我们彼此之间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,这种默契在外人眼里,几乎是爱情的模样。有人说:啊,还好Arno导师遇到了Annie,不然他的一生只钟情Elise该多么痛苦啊。

我从不吃Elise的醋,我觉得这是我们彼此之间最幸福的模样了。

我们实在是太默契了,默契到我们都以为我们是“命定的夫妻”。在刺杀任务时,他朝我看一眼我就知道扔给他烟雾弹,我跳起来他就知道扔飞刀刺死我面前背对着我的守卫。他把皮带解开我就知道给他在袋子里装满弹药,我把衣服脱掉他就知道扔给我贵族少女的衣服,方便我混进任务地点。

哦,我们实在是太默契了。

同为刺客,同失所爱,我们的内心其实遵从的都不是刺客的信条。我有时候会放过几个圣殿骑士,让他们辞职回家当个小老百姓,免得每天提心吊胆怕我们在街上捅腰子,还要被老婆埋怨。Arno发现之后,就在我身后轻咳一声,我听见他的声音有些惊惶地回过头。

他走过来逼近我,刺客,你放过了几个敌人啊。

我就笑,我说,导师原谅我,或者你想怎么惩罚我?

他就忍不住笑起来,眼睛里全是我的影子。他说,Annie,你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。

我说,你喜欢的不就是我这份调皮?

堂堂刺客导师,这时候就会在街上做求饶状:嘿,我怎么只是喜欢,我明明最爱你了。

我不是红发,不精剑术,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和Elise相似的地方。有人私下里谈论Arno怎么会喜欢我,我笑而不语。Arno要是听到了,就会过来亲亲我的发际:我就是爱她,所以就跟她在一起了。我才不会把我的妻子和别人搞混。

其他人怎么可能再Arno面前提Elise?或者在我面前提Elise?

婚姻就是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,在他意志消沉的时候,我从另一座城市调过来。那时候我不认识这位导师,我把那个蹲在房顶喝闷酒的忧郁小王子拍起来,说:

“你瞧瞧你窝窝囊囊像什么样子,人生还有过不去的坎吗?”

我把他的酒劈手夺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扔到楼下,正好砸中一个路过的守卫。我俩被守卫发现之后赶紧逃走。从那之后我们追逐打闹、从巴黎城东跑到巴黎城西,默契就这样一点一点建立起来。我们从认识、相爱、结婚经历了恰到好处的几年——大概四五年,足够一个人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,也足够进入新的人生。

我们穿着婚纱——都是朋友们一手操办的——在教堂里对着信条宣誓,刺客前辈代替了神父的职位,说:

“Arno,是否愿意接受Annie成为你的合法妻子,遵守刺客信条,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她、尊敬她、安慰她、珍爱她、始终忠于她,至死不渝?”

Arno说I do,刺客前辈问我的时候被我打断了,我问Arno:你愿意从今以后把背后交给我吗?

Arno笑了,笑着笑着,眼睛里就漫出水来。他说我愿意一辈子把背后交给你,你愿意吗?

我说我愿意,几个小刺客看我们这默契样子甚至还哭了。我们婚前婚后还是一样的在巴黎的房顶奔跑,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,我们就像是一对细水长流的爱人。

我们当然细水长流,我们是最幸福的。虽然他从不爱我,我也从未爱过他。

我们的婚姻只是“到时间了”、“该结婚了”,无可奈何地选择了这样的一段人生。不是不够爱,只是人生不就是这样吗?少年时爱上一个人,然后轰轰烈烈,演绎一场令人心恸的爱情故事,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阴阳相隔,最后找到个合适的人,就结婚过一辈子——别怪我说话不好听,确实如此不是吗?尤其是我们刺客,我们最容易生离死别。身上有多少道疤,心里就有多少爱与恨。

我们心里是有对方的,不然我们怎么能做到那样的默契?我在婚礼上改了誓词,我们不需要什么至死不渝,我们只要能放心把背后交给对方就可以了。其他的都无关紧要。我从不进Arno的书房,因为我知道Arno的书房里都是Elise的遗物。Arno也从不进我的试衣间,因为他知道那里挂着Phoebus的刺客长袍。

我在他死后来到了他的故乡,我抢过Arno的酒瓶是因为我也好想哭,好想喝酒——可是他要我好好活着,要我不因为他的死而失去自己的人生。我就试着去爱别人,然后我和Arno就这样幸福地在一起了。

我们是一对幸福的夫妻,他在床上亲吻我抱着我说Elise,我好想你。我在他身上哭着说,Phoebus,我好冷,你抱抱我。

我们从来不爱对方,我们只是在这个时候遇上了对方,发现我们可以彼此信任。我们只是在合适的时候,走了一场人生该有的过场,然后戴上一副微笑的面具,告诉别人:没事的,都过去了,过去的恋人哪里有眼前的爱人重要呢?

我在试衣间里裹着他的米黄色刺客袍哭到昏天黑地。他在他的书房里沉默着写着给Elise的回信。

——Phoebus,你说得对,过去的你哪有现在重要呢。

——Elise,你说得对,过去的你哪有现在重要呢。



(2020.4.17修改:有人吐槽我这文,我已经打了纯刀子预警。这篇文章我觉得我刀得挺好的嗯。因为亚诺还是爱着爱丽丝,所以我标题写了AE。)


有人说“婚姻就是合适的时间遇上合适的人”,如果按照这个说法,法兰西小情侣是合适的人,但是不是合适的时间——他们不在刺客圣殿可以合作的年代,所以时间错了。

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情是难以走出的,于我,甚至于很多小情侣的粉,都觉得要么阴阳相隔孤身一人一辈子算了。但是我当时就是想写刀子。因为是短篇,想要剧情冲击起来就需要下狠药(床上叫前任名字只是为了说明他们心中深爱的是别人而已,高潮部分应该是书房和刺客长袍)。明明我已经说了是刀子,如果我全部都打上预警,我说有一个原创女主和亚诺结婚了但是他们不爱,这篇刀子就没有跌宕起伏的意义。

我曾经想过重写《婚姻》,但是思来想去,还是这篇短篇的《婚姻》更加有冲击力,也许他令人觉得不适,但是我仍然觉得,身为一个刀子,它确实让人体会到了命运的无奈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恶心。也就是说,这篇刀子我成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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