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雕青烛

这里不会回来了
这里只有我曾经的丰碑
人话:lof辣鸡,跑路了,再见老坟头再见傻逼们老子他妈的这个产出能力天地任我行,可能会去汤,别的还没决定。

【艾吉奥/AC冷CP30日】重逢

冷CP第四棒!这里漆雕青烛,CP是Ezio×Rosa!!

在此新春恭祝大家阖家欢乐,健康平安,每天都有粮吃!

私生子设定,后妈从良写糖辣!

是甜的!相信我!这次是真的!



当我把那珍贵的情报收入怀中的时候,我激动到几乎忽略了心底那一点莫名的慌张。

罗莎坐在身后的长凳上,我感觉得到当我跑走的时候,她站起来目送着我离开。我不知道她是带着什么心情将那本名册送给我。当我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,这才明白为什么她不再放肆地朝我笑,因为她知道,那一别之后我会与她——

再也不见。

我确实没能再见她。

回了蒙特里久尼我就被西泽尔缠身,足足几年我才完全平息这场风波。这期间发生了不少的事,我成了兄弟会的大导师,得知了阿泰尔导师的遗迹,我想远渡重洋去寻找他的遗迹。我那么真切地想去寻找真相,但我没有马上上路。

我需要去找一个人。

一个我欠了她一场重逢的人。

我不知道这些年她过得怎样。说实话,我对克里斯蒂娜的关注都比她多。但克里斯蒂娜已经是我的过去。甚至卡特琳娜这位知己也死了。我现在孤身一人,去见她应该也不算对不起谁。

她估计没见过我胡子拉碴的样子,我好好捯饬了下自己,克劳迪娅看我说我终于想起自己是佛罗伦萨小夜莺了,知道去撩拨姑娘了。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撩拨姑娘。

克劳迪娅翻着白眼,指了指橱柜上我新摘下的一捧玫瑰花。

“你当我瞎?”

那朵玫瑰不是送给她的,她是最不适合玫瑰的姑娘。她也丝毫不像是会赏花的姑娘,侍弄花草绝非她擅长的事。不过我确实在百无聊赖时去后院摘了许多玫瑰。这不代表我要送给她,只是——它们代表我,代表我回来了。

“克劳迪娅,我的房间都是谁管理的?”

克劳迪娅一摊手:“你的房间我亲自每日打扫,从未有别人进来过。”

我抹了把桌子把手给她看:“你这叫每日亲自打扫?”

克劳迪娅看着我手指上厚厚一层灰轻咳一声:“你也知道我在管理玫瑰花开……这几天太忙了,相信我,明天我一定打扫。”

“克劳迪娅——”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这姑娘到几岁都不让人省心。

“好吧艾吉奥,你想要什么?”

“我橱柜里有一张威尼斯披风,你放哪而去了?”

克劳迪娅的神色明显疑惑起来,她好像仔细回忆了一番:“威尼斯?威尼斯披风……我不记得威尼斯你有撩过的妹子啊?”

我哭笑不得:“去见一个故人。”

“什么颜色的披风?”

“天青色。”

克劳迪娅有些恶劣地笑起来:“我扔掉了,它跟你的衣柜不搭。”

我愕然,良久才叫道:“克劳迪娅!”

“开玩笑的,在抽屉里。”

克劳迪娅伸了个懒腰,一溜烟儿跑了:“我明天来打扫你的房间!”

我从抽屉里翻找出带着霉味的披风,扔给女仆洗晒,看着蒙特里久尼新建成的样子,有些感慨。

尘埃落定,除了即将踏上的征程,我想我更需要回去看看。我至少在威尼斯呆了十年,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看看故人。我本是不敢的,可是昨晚午夜梦回的时候,我忽然梦见我与她离别时的景象,她站在我身后,看着我跑远。那一刹我忽然觉得,万一我这次不回去,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
我试图去忘记这个想法,也许是深夜,人类的感官总是会被无限放大。我愈发清晰地觉得,我不去找她会后悔。我不敢去找她,如果见到了她,我该如何解释我这么多年来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有给她?

我曾与她在威尼斯的房顶上仰望星空,曾经在高塔上与她相视一笑共度春宵,曾经在暗杀的时候与她并肩作战。可我不敢给她任何承诺,任何有关于我们关系的——我不敢,我知道我为了兄弟会,或者说当时为了父仇,我不敢说我喜欢她,如果说了我无法给她长久的陪伴。所以我们就一直心照不宣地得过且过。

然后我们渡过了十年。

当时我还年轻,你不能指望一个少年经历家中聚变还能泰然自若。没有人知道我在逃离断头台的时候落过泪,可我既然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了,我就该承担起更多的责任。天青色的威尼斯,她曾经在海天之间开导过我,在外人眼里,我们是令人艳羡的朋友。

对,只是朋友,我丝毫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对她曾有份喜欢。可既然是朋友,为什么我这么多年不记得给她带一封信?

我如今终于鼓起勇气了,我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。如果——如果她还单着——

不,不可能了吧。

我给附近的盗贼扔了点钱,叫他们给我带进总督府一枝玫瑰花。那盗贼却笑起来:“一看你就是外地人,总督府种满了玫瑰花。”

“一件特别的礼物罢了。”我有些局促地解释道。

那盗贼看看戒备森严的总督府,掂量着我扔给他的钱袋。我无奈地又扔给他一把钱币。

“得,先生,您等着。”

那盗贼身法也确实不错,几下就趁着巡逻的卫兵不注意爬进总督府。我从另一侧爬入,看到那盗贼被房顶的弓箭手发现了。

羽箭齐发,那盗贼见势不妙扔掉花束就跑。没等我上去抢救,羽箭将玫瑰花束射得稀烂,花瓣纷纷扬扬从空中落到总督府的中庭,像是一场浪漫的玫瑰花雨。

“妈妈、妈妈!你看!”

总督府里有小孩子惊喜的叫声,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总督府里向中庭走来:

“你又干什么了?自己把地扫干净,回来你乌戈叔叔不把你拎起来当球踢算我输。”

我的心骤然感到一阵茫然,果然是我离开太久了,连她结婚了我都不知道……我忽然庆幸我没有送出那束花,不然如果我见到她的丈夫——不,好在是这样,我正大光明去见老朋友没人会说什么的。

我攀着房檐半跳下去,落在了玫瑰花篱前:“罗莎。”

罗莎和以前不太一样,摘了盗贼的毡帽,黑色打卷儿的短发好像留长了一点,身上依旧是白色的衬衫和碧色的坎肩,裤子倒是撤了绑腿,看起来像是裙子一样。她那双眼睛依旧闪耀着狡黠和神采奕奕。罗莎叉着腰,斜着身子看我笑道:“怎么多年,你终于舍得回来了?”

“我来看看故人。”

我尽力让自己平静起来。

“这么多年没见,你结婚了?”

“不,当然没有。”罗莎笑得仰起了头,像是以前那样抓住我的胸甲把我拽过去,“你觉得我看得上威尼斯那群臭男人么?”

那小娃娃翻着白眼,仰头看我们:“是乌戈叔叔身材不够好了,还是安东尼奥叔叔对你不够温柔了。身边知底细的人他不香吗?”

罗莎揪着小娃的领子扔到了一边:“扫地去!”

看着那小娃娃和罗纱极相似的脸,我张嘴才发现我的声音带上了点沙哑:“那是你的儿子?”

罗莎赶忙否认:“我捡的孩子,我亲生的我能下手这么狠?”

小娃娃翻了个白眼:“亲妈。那边那个大叔,我是女孩儿。”

我赶忙道歉:“真是抱歉小姑娘,你身姿如男儿一般矫健,所以我……”

罗莎笑着打断了我:“你还是一样的油嘴滑舌。”

我扯了扯嘴角。

“听说……这几年你去了罗马?”罗莎双手环胸,笑意盈盈地看着我。

我啊了一声,顺着她的话往下说。没能找到什么寒暄的话题是我的失职,身为一个绅士让女孩子来想话题也太不合适了。可在她面前,我却不如往常游刃有余,我甚至有几分故作正经:“对,你如果有关注我的情报,就会知道我去对付西泽尔了。”

罗莎转过身去,也不看我:“西泽尔背锅了啊——你这么多年连封信也不带过来,都是因为西泽尔?我可不信。”

我确实没了别的理由,有时我确实会铺开信纸,可是写写删删,我不知道要说什么。出于一种莫名的情绪,我不知道寄了这封信我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。我们维持了很久的平衡——那种表面的朋友关系会被打破,就像石头扔进海面一定会泛起涟漪,我也会如石头一样沉下去。

“算了,怎么忽然想起回来了?”

“我想看看你。”

我的嘴先于我的脑子给出了答案。话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,我为什么要说得这么……这么……

如果我们是朋友,我说这句话显然逾越了。

她惊讶了一瞬,继而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调笑我:“可恶的意大利佬,说话真是太会撩了。”

我松了口气,却有点失落:“你最近……怎么样?”

罗莎的神色终于不像是之前一样,似乎没什么可在意的跟我说话了,脸上虽然还是笑着,眼里却有一点儿委屈:“托你的福,我现在还是跟乌戈僵持不下,谁都没能有接替安东尼奥的资格。要是当年潜入总督府的是我……”

她闭了嘴。

我当初是多么幼稚,我以为安东尼奥把我派出去,是因为安东尼奥怕罗莎受到伤害。可我们身为刺客,怎么可能不会受伤?她想的是拼个前程,我却横刀夺功。虽然她并没有计较,可她还是会有些失落的吧?

如果我想补偿,也许表现出我和她是好友,有助于她得到威尼斯的实权。如今兄弟会在我手上,我要是想让安东尼奥调任是很正常的事情。正当我思虑如何实施这个计划,让威尼斯归于罗莎的时候,她却食指点了点我的额头,打断了我的思考:“发什么呆?既然来了,留下来吃个饭?”

“好啊。”

那小小的姑娘终于吸着鼻涕把我扔下来的玫瑰花瓣打扫干净,然后攀着墙壁上的装饰物爬进了房间。这姑娘倒是当男孩儿一样养着。我失笑,忽然想起和罗莎的初见,他看到她的脸才意识到这是个女孩子。她那样矫健灵敏,是混在男孩子堆里长大的?

这孩子是她亲生的吧。

乌黑的卷发和瞳孔,在整个威尼斯都是少见的。

我的心里涌上一种名为黯然的情绪。她已经结婚生子,如果没有结婚,孩子是谁的?我沉默地吃着算得上丰盛的菜色,罗莎坐在我对面静静看着我。我还是按捺不住,我想知道我错过她到底是因为谁?

“她是谁的的孩子?”

罗莎眨着眼睛,眼珠子骨碌碌的转,像是在思索怎么回答我,我轻咳一声:“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谁……”

“是我的孩子。”

罗莎耸耸肩,看样子还是一副不怎么在乎的样子:“我从小就没爹,我的孩子也没爹比较好。如果她父亲认她,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
居然还有人不认?

我皱起了眉头,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混蛋?我擦了擦嘴角,也不吃了:“这孩子什么时候生的?我帮你算算,我一定给你揪出这个混蛋。”

“啊哈,不用了艾吉奥,你觉得我养不了一个孩子吗?”

她挑起眉毛佯怒,像是我在怀疑她的能力似的。我摊了摊手:“我现在是兄弟会的导师,你要是受了委屈,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来。”

“我要是受了委屈必定会自己讨回公道来。况且那个人位高权重,兄弟会怕是……”

“我去,我亲自去教训他。”我赶紧说。

也许我已经错过了她,但是我现在见了她一面,至少知道她过得好不好。曾经是我对不起她,可是如果是别人敢伤害这朵威尼斯的玫瑰,我定然要他好看。就算位高权重,就算身边护卫众多,我带着一帮刺客难道还怕他么?

罗莎瞅着我,托着下巴弯了弯眼角,脚上的皮鞋啪嗒啪嗒地在地上敲出有节奏的声音。她在思索是否要说出来那孩子的生辰。

“啊,找他很容易的,我只是不想教训他而已。”

她说了一个日期。

我算算时间,那不是——

“你、你……”

罗莎一副极无辜的样子:“怎么了?”

“她、她是……”这孩子居然是我离开威尼斯之后九个月生的?那她岂不就是、就是……

罗莎故意常常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他位高权重,你如果不好刺杀,我也没有别的意见。左不过养个孩子而已,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只是添一张嘴又有什么的?”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!”

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她被我的反应振了一下,翻了个白眼靠在椅子上:“怎么告诉你?我除了知道你在罗马什么都不知道,想想你和卡特琳娜的风流韵事,还是好好呆在威尼斯比较好,你说是不是?”

我头疼地解释我和卡特琳娜只是盟友和知己,跟什么风流没有关系。而且最关键的:“你把名单交给我的时候,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?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“告诉你你也不会留下来,反而会让你觉得有牵绊影响你的战斗。所以我觉得我的做法合理且正确。”

她坐在椅子上有了上位者的气势,我只觉得心情大起大落,一时间比坐船还要让人心惊胆颤——不,比遇上风浪还要让人晃悠。本以为那个被我遗落在威尼斯的玫瑰已经不属于我,可是谁知她从来就没没有属于过别人?但——这么大的事情,她为什么不说?

“怎么?难道还真是这人位高权重,你教训不得?”

罗莎戏谑地看着我,我无可奈何,跑到院子里用袖剑折了一支玫瑰,单膝跪地献给罗莎:

“抱歉,你想怎么教训他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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